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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語堂是我國很有名氣的文學家和語言學家,他在上世紀三十年代就活躍在文壇上。

林語堂曾在巴西的一個集會上演説了一個轟動世界的笑話。他説:“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,就是住在英國的鄉村,屋子裏安裝有美國的水電煤氣管子,有個中國廚子,有個日本太太……”

話雖這樣説,他卻和妻子相濡以沫,恩愛有加,一個老式的婚姻變成了美好的愛情,堪稱民國夫妻中的典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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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語堂與廖翠鳳:把愛情當點心,把婚姻當飯吃

1969年1月9日,在中國台北陽明山麓林家花園的客廳裏,一對喜燭點燃了,林語堂夫婦想悄悄慶祝結婚五十週年。他們認為這是他倆的事,不讓外人蔘加,然而,還是被至愛親朋包圍了。

林語堂把一枚金質胸針獻給廖翠鳳,上面鑄了“金玉緣”三字,並刻了林語堂翻譯的詹姆斯·惠特坎·李萊的不朽名詩《老情人》。(林語堂將其譯成中文五言詩:“同心相牽掛,一縷情依依;歲月如梭逝,銀絲鬢已稀;幽冥倘異路,仙府應悽悽;若欲開口笑,除非相見時。”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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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説:“我送了她一枚胸章,表彰她當年強有力的決定,五十年來一次又一次為家庭的幸福做出的犧牲。”

談及白頭偕老的祕訣,不約而同説了倆字“給”與“受”。只是給予,才能是完滿姻緣。林語堂也感慨説:“我好比一個氣球,她是沉重的墜頭兒,若不是她拉着,我還不知要飛到哪兒去呢?”

林語堂不認為愛情是婚姻的前提,而認為愛情是婚姻的產物。他説:“現代人的毛病是把愛情當飯吃,把婚姻當點心吃,用愛情的方式過婚姻,沒有不失敗的。”所以他和她的相守祕訣是,“把婚姻當飯吃,把愛情當點心吃”。林先生的話裏,透着他難得的境界與智慧,和在一起的人慢慢相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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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語堂自幼天資聰慧、記憶超人,他是在父親林至誠41歲、母親40歲時出生的,父母對其也十分寵愛,小時候父母為使他成才,把他送到本村一傢俬塾上學,林語堂在小學上了一段時間後,父親林至誠在廈門有個親戚,便把林語堂和他的哥哥送往廈門鼓浪嶼上學,在鼓浪嶼學習期間,林語堂十分刻苦,他注重學習英文和自然科學。

1912年17歲的林語堂以第二名的成績結束了中學階段的學習,考上了上海聖約翰大學。

可是,林語堂家境貧寒,支付不起昂貴的學費。父親林至誠雖然是一個鄉村牧師,但是卻有遠見,知道知識的重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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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借了100銀元,還把祖輩留下的房屋賣掉,並讓林語堂的兩個姐姐輟學回鄉嫁人。二姐送給弟弟林語堂4毛錢,並對他説:“你到上海去要好好地念書,做個好人,做個名人,我們是沒有希望了。”這種真情厚望,林語堂終身沒有忘記。

林語堂在二年級結業典禮上獲得了三種獎章,成為全校學生羨慕嫉妒的“學霸”。他本可以考第一名,但都是故意考第二名,因為他認為第一名都是書呆子。

據説情竇初開那年,他在上海聖約翰大學讀書,認識了大學隔壁聖瑪麗女子學校學美術的陳錦端,她美麗動人、優雅大方,還畫得一手好畫,用林語堂自己的話説,“她的確生得奇美無比”,他的哥哥陳希佐、陳希慶兄弟是林語堂的同窗好友。

林語堂與廖翠鳳:把愛情當點心,把婚姻當飯吃

幸運的是,陳錦端也十分傾心於他的博學多才,當時林語堂也正值風華正茂,一表人材,在學校裏表現十分優秀,談吐不凡,這種氣質也深深吸引了陳錦端,才子配佳人,雙方很快便墜入愛河。

可姑娘的父親嫌語堂家貧,堅決反對,為了彌補對林語堂的愧疚,他把隔壁家的廖家二小姐,介紹給了林語堂。

這個廖家二小姐,就是廖翠鳳,廖翠鳳的哥哥與林語堂也是好友。

據説林語堂曾經在她家吃飯,那時他隱隱約約感覺背後有人在看他。他們結婚之後,廖翠鳳告訴他,原來翠鳳早就注意到語堂,她在有限的聽聞和零星的接觸中,通過他吃飯的樣子和説話的細節,她已經愛上了這個頗有才氣且風度翩翩的男子。

後來廖翠鳳到聖瑪麗亞書院讀書,和林語堂漸漸有了些往來,失戀的林語堂也嘗試着從失敗的情感中走出來。他們慢慢走到一起,因為之前受挫的感情,他謹慎試探着廖翠鳳的態度。

直到後來,林語堂上門提親,廖翠鳳的母親憂心地對女兒説“他是個牧師的兒子,家裏沒有錢。”

廖翠鳳回答:“窮有什麼關係?”他被這句話深深感動。

林語堂和廖翠鳳訂婚了,他回到上海聖約翰大學繼續學業。陳錦端沒有服從父親的安排嫁人,而是遠渡重洋,到美國攻讀西洋美術。

轉眼,林語堂訂婚已經4年了,廖家開始催促林語堂迎娶廖翠鳳。這時,林語堂申請到了哈佛大學文學碩士獎學金。

1919年1月9日,林語堂與廖翠鳳舉辦了婚禮,隨後雙雙前往美國哈佛大學。

結婚後,林語堂做了一件奇事,他把結婚證書一把火燒掉了。不過,他説了這樣一句話:

“ 把婚書燒了吧,因為婚書只是離婚時才用得着。”

這件事往後成為美談,這也是林語堂的處事哲學,他不會忘記眼前的這位女子不顧自己家庭清貧而義無反顧,從那刻開始,他就知道,這輩子,就是她了。

有愛情的婚姻是幸福的,但是不能夠強求每一段婚姻上面都有愛情的屬性。更何況,人與人之間關於愛情的看法可謂是天差地別。

婚後不久,廖翠鳳拿着父親給自己的1000塊嫁粧,隨夫出國留學。他們的蜜月,是在橫穿太平洋的郵輪上度過的。在船上,廖翠鳳為了省下一點錢,強忍疼痛難忍的腸胃病。雖是舊式女子,翠鳳卻極有眼光和胸懷,她沒有抱怨,而是通過自己的精湛廚藝和精打細算,讓林語堂刮目相看。

林語堂一頭扎進了哈佛大學圖書館,像海綿一樣爭分奪秒地吸取知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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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哈佛讀了一年,他的助學金卻被停,而後他們到了法國,又轉到德國。林語堂先在歌德的故鄉耶魯大學攻讀莎士比亞,獲得碩士學位,又到萊比錫大學攻讀比較語言學。經濟困難時,廖翠鳳只得變賣首飾以維持生活。

歸國後林語堂在北京、廈門等地教學任職,並有了三個女兒,分別取名林鳳如 (如斯)、林玉如 (太乙)、林相如,這與林語堂的小説《京華煙雲》中的木蘭、莫愁、目蓮對應。後來一家人定居於上海。

林家三個孩子都説:“世上找不到兩個比爹媽更不相像的人。他卻説:婚姻像一雙鞋子,穿久了便會合腳。

當很多文化名人拋棄舊家庭的髮妻,另找時髦的知識女性時,翠鳳也擔心丈夫會喜新厭舊,打趣地説:“人家做了教授,一窩蜂地離了黃臉老妻、娶新潮女生,你就不想趕這個時髦?”

林語堂搖搖頭安慰她:“鳳啊,你放心,我才不要什麼才女為妻,我要的是賢妻良母,你就是。離了你,我活不成呀。”

她忌諱別人説她胖,但她喜歡人家讚美她挺直的鼻子,所以她生氣時,他總是去捏她的鼻子,説一些歡喜的話,她也就笑起來了。

幽默不僅是一種人生態度,更是一種人生智慧,林語堂先生把英文的Humour音譯為中文的幽默,從而使“幽默”一詞在中國大地迅速流行起來。他妙語迭出,常常贏得滿堂喝彩,被譽為“幽默大師”。

林語堂在《論趣》一文在説道:名、利、色、權,都可以把人弄得神魂不定。只這趣字,是有益身心的。就做到如米芾或黃大痴,也沒有什麼大害處。人生必有痴,必有偏好痛嗜。沒有腐嗜的人,大半靠不住,而且就變為索然無味的不知趣的一個人了。”

一次他應邀參加一所學校的畢業典禮,在他前面有不少人做演講,都講的宂長乏味。輪到他演講時,時間已經過了正午,學生們已經開始不耐煩了。上講台,他開口就説:“紳士的演講,應當像女孩子穿的裙子一樣,愈短愈好。”此言一出,全場鬨堂大笑,聽眾們精神為之一振。林語堂講學從不正襟危坐、拿腔拿調,他喜歡在講台上踱來踱去侃侃而談,有時會走到聽眾中間與大家直接對話,從不念、不看講稿。

他第一次到東吳大學法學院講課,登上講台後,不慌不忙的打開皮包,裏面竟是一包帶殼的花生。

他把花生分送給學生享用。自己就從吃花生講起:“吃花生必吃帶殼的,一切味道與風趣,全在剝殼,剝殼愈有勁,花生愈有味道。”同學們饒有興趣的邊剝邊吃邊聽。

林語堂與廖翠鳳:把愛情當點心,把婚姻當飯吃

林語堂繼續説:“花生又叫長生果,諸君請吃我的長生果,祝諸君長生不老!我講課從不點名,諸位吃了長生果多長記性,不要逃學,則幸甚,幸甚!”全場活躍,熱烈鼓掌。

1933年林語堂請美國作家賽珍珠到家裏吃飯。説起自己很想寫一本書,獲得了賽珍珠的支持。經過賽珍珠的介紹,美國一家出版公司老闆沃爾什到中國後看了林語堂的作品,聘請林語堂為公司首批海外華人作家。

林語堂寫成長篇《吾國與吾民》,賽珍珠拍案驚呼“這是偉大著作”,經她推薦,該書最終由沃爾什的莊台公司出版。《吾國與吾民》在歐美作家佔據的世襲領地上,一舉榮登暢銷書排行榜,1935年短短4個月內就創造了印刷發行7版的奇蹟。

他在美國居住長達30年,但一直沒有加入美國籍。他説:“加入美國國籍要跪在美國國旗下,宣誓效忠美國,這是我做不到的。”

1939年,他的《生活的藝術》成為全美暢銷書冠軍,穩居榜首達52周。他用英文寫的《京華煙雲》出版後,在美國多次再版,僅抗戰期間銷量就達25萬冊。

“飯後一支煙,賽過活神仙”,林語堂先生愛煙,説盡煙的好處。他的文章與煙猶如魚水之情,難捨難分。他常引以自豪,“只要清醒不眠時,他就抽煙不止,而且宣稱他的散文都是由尼古丁構成的。他知道他的書哪一頁尼古丁最濃。”

他多次表白:“我要有一個好的圖書室,幾根好的雪茄煙,一個瞭解我,不擾亂我工作的女人,這是能使我快樂的東西,我將不再要別的什麼了。”

林語堂的另一大興趣是發明中文打字機。一九三一年他曾在英國花光所有的錢試造中文打字機,但錢還是不夠,只好帶了一架不完整的模型回來。十四年後,他在美國第二次製造中文打字機。這一次他不僅花光了積蓄,還欠下了一大筆帳。林語堂畢生追求這些理想,自謂是“現實主義的理想家”。

1966年,他想回家了。此時國內正在文化大革命,他回不了家鄉,女兒安排他住在台灣。

對於夫妻間的爭吵,他有自己應對的妙招:“少説一句,比多説一句好;有一個人不説,那就更好了。”的確,夫妻吵嘴,無非是意見不合,在氣頭上多説一句都是廢話,徒然增添摩擦,毫無益處。

他説:“怎樣做個好丈夫?就是太太在喜歡的時候,你跟着她喜歡,可是太太生氣的時候,你不要跟她生氣。”

林語堂承認,他的自由天性也只有翠鳳這樣的妻子才能完全包容,並總結説:“才華過人的詩人和一個平實精明的女人一起生活時,往往是,顯得富有智慧的不是那個詩人丈夫,而是那個平實精明的妻子。”

林語堂寫了一副對聯“兩腳踏中西文化,一心評宇宙文章”,請了梁啟超手書此聯,掛在他的書房“有不為齋”的牆壁上天天欣賞,他只想發揮所長好好做點實事。

陳錦端學成回國後,在上海中西女塾教美術,求婚的人踏破了陳家門檻,錦端依然不為所動,她心裏還裝着林語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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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鳳善解人意主動請來錦端做客。每次錦端要來,林語堂都十分緊張坐立不安,女兒不解就問媽媽,翠鳳笑着説,“爸爸曾喜歡過你錦端姨。”弄得林語堂很尷尬,只好默默抽煙鬥。

實在是難得的大氣,這樣的“大氣”背後,更是一種深深的“篤定”。是倆人一路走來,共度患難和經歷真實的篤定;是一種將愛情滲透到生活,成為交織尋常的篤定,更是一種對她自己所選的男人,品德和性情的篤定。

筆耕之餘,林語堂喜歡作畫自娛,他畫中的女子從來都是一個模樣:留長髮,再用一個寬長的夾子將長髮挽起。孩子又發現了這個祕密,問父親:“為何她們都是同樣的髮型呢?”林語堂也不掩飾,撫摸着畫紙上的人像,他説:“錦端的頭髮是這樣梳的。”

錦端眼見林語堂一家人和樂融融,林語堂已習慣了翠鳳的精心照料,整天叼着煙斗欣賞着庭院美景,享受着安逸的婚姻生活,終於決定結婚。陳錦端32歲時嫁給了廈門大學教授方錫疇,可惜她一直沒有孩子,只好領養了一男一女以享天倫之樂。

80歲那年,這位縱貫中西文化的可愛老頭在《八十自述》一書中這樣寫道:“我從聖約翰回廈門時,總在我好友的家逗留,因為我熱愛我好友的妹妹。”

有一次,陳錦端的嫂子去香港探望暮年久病纏身的林語堂,當聽説陳錦端還住在廈門,他雙手硬撐着輪椅的扶手要站起來,高興地説:“你告訴她,我要去看她!”

他的妻子廖翠鳳雖然素知他對陳錦端一往情深,但也忍不住説:“語堂!不要發瘋,你不能走路,怎麼還想去廈門?”想想也是,他頹然坐在輪椅上,喟然長歎。

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六日,林語堂病逝香港,靈柩運回了台北,埋葬於陽明山麓林家庭院後園,林語堂去世後,廖翠鳳守着他的墓,時常一個人在墓前陪着他説説話聊聊天。

廖翠鳳把故居和林語堂的圖書資料捐贈出來,設立林語堂紀念館,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,就像胡適去世後的江冬秀,兩位婦人都以此來紀念與自己最愛的那個人走過的點點滴滴。

一九八七年,廖翠鳳在香港去世。

廖翠鳳的一生是甜蜜的,快樂的,和有趣的人在一起,跟有趣的人在一起,平淡無奇的生活會變得妙趣橫生,能夠把日子過成了段子,誰能説這不是嫁給愛情的樣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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